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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璋再是铁人也有点烦,本来就赶,还要加塞新东西。但上班就是这样,活儿永远是干不完的,只要干得完就会得到更多活儿。好在他人比较贱,认为要干超出自己职位的活儿,才能拿超出自己职位的钱,才能超出自己的职位。所以稍微苦了下脸就接受了,脑子里已经在想方案雏形。
“这个周几给?”梁璋问。
徐培因反问他:“你觉得呢?”
他大概推算一下排期:“他们那边中途不提意见的话,周三对一下,周四终稿。”
徐培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说:“你没问题就行,不用做太细,他们肯定要改。”
“嗯嗯,我们就给个简单的社媒推广方案,配几个小活动,再来三版视觉风格参考,可以吗?”
“可以,我们还是以自己这边的项目为主,要是耽误咱们自己这边我可要找你算账哦。”
何等无理的要求,两头都要,但梁璋看着培因哥的脸不会太生气,他只是在自己回家对上司废点卫生纸这件事上更加心安理得了,于是点点头。
徐培因站起来:“抽一根?”
梁璋点头,下意识摸兜,然而并没有带。他朝培因哥摊摊手,培因哥笑了,从桌子上拿了烟,却没发给他。
怎么这么小气?梁璋说:“你怎么不给我?”
徐培因唇边那支烟已经点燃了,他侧过身去开窗户,吹来的冷气让火星似熄未熄,烟尾摇摇欲坠偏偏不从嘴边跌下来。梁璋说话的工夫他回过头,右手食指中指夹住那支烟,递到了梁璋面前。
“给你。”烟雾在徐培因唇边边轻柔地散开,他只是含了一口烟,还没过肺便吐出来了,“你不是说我自己抽一根浪费吗?”
梁璋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会不会太奇怪,他有些迟缓地抬手去接那支烟,以他抽烟的手势要包住那人的指尖。刻意停留的这两秒,徐培因没有缩手,似乎全然未察觉这次触碰。但梁璋抬眼,看到徐培因的眼神,那条横亘在面中的笑纹表明手的主人已经知晓,随时可以揭穿,又似乎会继续忍受。
我们刚刚不是还在谈工作吗?梁璋恍惚了,烟嘴贴在唇边也不清楚是不是余温尚存。徐培因都没把爆珠咬碎,基本留了一整支烟,他早就怀疑徐培因只是为了交际偶尔抽烟,这烟太甜了。
他平时只抽煊赫门,咬碎了爆珠,想,原来徐培因抽的是这种烟。他见过,闻过,但是抽起来的时候,原来是这个味道,雪梨的味道。
“辛苦你了,”徐培因一点也不避讳地直视他,“这段时间忙完,我去跟你们批两天调休吧,不知道这边流程怎么样,但我才来应该没人会为难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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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难批,就是有点难休。”梁璋反而不好意思对视了,低下头默默吸烟,“大部分都拆开补迟到考勤了。”
“能睡懒觉也行。”培因哥点点头,“你有问题随时找我。”
梁璋真的有很多问题,此时也只能顺从地跟着点头。
接到新任务,部门立刻怨声载道,然而无论如何加班开会避免不了,大都市的夜高楼总是灯火通明。梁璋一般都会呆到最后,哪怕不做事也陪同事,一方面是同甘共苦快点解决,一方面是他一走肯定会划水拖进度。
下属干到十一点,他自然也得在十一点回人消息,这几天都没力气去公司健身房,甚至懒得开车来上班,怕疲劳驾驶。
干到周三过会,徐培因说没问题,大家早点回家,梁璋才松口气。
他伸个懒腰只觉得筋骨都不够舒展了,正往地铁口走,结果天降大雨毫无征兆浇他一身。满身都湿透了,梁璋也就懒得再买伞了,进便利店买了杯热饮暖手,打算叫个车回家。
叫车前他又发朋友圈,拍了张湿透的裤子,同事们纷纷点赞,说他早不走晚不走偏偏下雨走。
梁璋正回复评论,徐培因给他发了条语音。他戴上蓝牙耳机,听到徐培因问他:“你在哪儿,我把你捎回去吧。”
梁璋说不用了,再给他车弄湿了,徐培因说没事,不是都顺路嘛,刚好也该洗车了。
大概十分钟,奔驰停在了便利店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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