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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是错的,就是绝无可能被接受、被原谅。
李洵作为一个古代人,已经做的很好很好了,可是对于沈榶来说,却还是不够。
他不及李洵回答,便抽出了手,将那只木雕小兔还给了李洵,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不愿意。这小兔子……我已经有一只,这只就不要了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谢谢你。”却连自己也不知道在谢什么。
沈榶说罢,深吸一口气,将小碟硬抗起来便快步往翠竹馆跑去。
李洵:“……”他还没有回答,怎么就跑了!
可是、可是,便是沈榶没跑,他该怎么回答?
他会有别人吗?他——他为什么不能有别人?李洵茫然地看着沈榶扛着小碟跑走的背影,心下惶然极了: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,为什么感觉自己已经罪无可恕了?
沈榶跑出去一小段路,便找了个角落把小碟放下来,开始掐他的人中。
没一会儿,小碟又幽幽转醒,睁眼看见面前的沈榶,便抱着沈榶的手臂哭诉:“呜呜呜公子我刚刚出现幻觉了——”
刚哭了一声,小碟忽然愣住,挣扎着从沈榶怀里坐起身四下看了看,见此处只有他们主仆二人,才松了一口气。
果然是幻觉,幸好是幻觉。
主仆二人回了翠竹馆内,这时辰大部分人都午睡了,下人们轻手轻脚的,院子里格外安静。而住在沈榶对面的安远伯家小姐,却正坐在房门口,拿了半块饽饽掰碎了,撒在地上喂不知名的鸟雀。
沈榶看见她,便点头示意了一下,算是打过招呼了。安远伯家的小姐却犹豫了一下,丢了手里的饽饽,磨磨蹭蹭跟在沈榶身后,跟他搭话:“喂,你……你是不是真的内定了太子侧妃啊?”
沈榶刚见过李洵,心里正如滚筒洗衣机一般翻搅着,听见安远伯小姐提起太子,又像被针刺了一下。半晌才挤出一个笑:“没有这回事。”
他连太子妃都刚刚拒绝,才不会做什么太子侧妃。
安远伯小姐本来心中已经笃定了八.九分,心里对沈榶很是同情:她实在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人家会让孩子去做太子侧妃,连性命都不顾了。她爹爹可是跑了不少门路想把她摘出去,只是没有成功罢了。
不过想起福昌伯一直有荒唐之名,又觉得并不奇怪。
这会儿听沈榶否认了,同情去了几分,惊恐添了几分:“什么?你不做??”那岂不是又多出一个名额?
沈榶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想起那些夸张的谣言,有点想笑。但现在李洵就是野鬼,纵然他俩成不了,好歹也是共同战斗过的伙伴,也算……朋友吧,又有点笑不出来了。
他忍不住想为李洵说点好话:“那些谣言……不可信的。不用那么害怕。”
可他说完,忽然又打量起了安远伯家的小姐。这位小姐……长得倒是不错。但通过她之前的一些表现,沈榶看得出来她平日里在家应当是比较娇蛮霸道的,并不是个好相与的性子。
甚至——之前没有细想,现在想来,这次入宫的伴读们,简直是两样人:十二岁以下的真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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