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掖州,你说说她胆子怎么就这么大。”

芳信说:“想去就让她去吧,省得有些人说我把她留在宫中是为了钳制崔竞。说起来崔将军确实英勇善战,这才去了多久,又传来一场捷报。”

孟惜和眉毛倒竖:“你添什么乱!”

芳信闭了嘴,专心逗女儿。当皇帝的在她面前说话也不好使。

驳回了妹妹还没说出口的大胆想法,孟惜和又叫人给她送了一堆好东西和时兴水果点心去哄她,算是暂时压下了她那点心思。

半年间,掖州那边频频传来捷报,总体来说赢多输少,几乎只要是崔竞领兵作战都会是一场胜利。

大军从掖州推进到了从前割让的赤夏,这期间,北真部族的大首领去世,崔竞趁机分化北真几个部族,几乎快要打到北真族的王庭。

这下朝中之前嚷嚷着劳民伤财、国库空虚、调兵不易,喊着早些收兵的臣子们都不吭声了。

现在局势大好,谁都知道正该乘胜追击,一举除去北真这个心腹之患。

收复失地近在咫尺,这种名留青史的好事,只恨自己家中当初没送几个会武的子侄去分一杯羹。

最重要的还是皇帝。他态度鲜明地支持,毫不怀疑地给了崔竞自主调兵的权利,粮草支持源源不断,半年来处置了好几个贪污粮草的官员。 网?址?F?a?b?u?Y?e??????ū?????n???????②?⑤??????ō?m

为此叫停了行宫修建,连先皇陵寝都修得朴素,宫中开支也大大减少,这样的全力支持,让朝臣们看到他的决心,谁还敢旗帜鲜明地反对。

也就只有少部分人私底下嘀咕,现在是君臣相得,等以后大战胜利大将军班师回朝就不一定会如何了。

自古以来,狡兔死走狗烹的事还少吗?别说连襟这种关系,就是亲父子也有嫌隙,手足还能相残。

十一月,孟取善收到了崔竞的第二封信。

第一封信还是八月的时候收到的,那次的信是他打了一场胜仗之后休息的间隙里写下的,只简单写了些自己平安,战事顺利,让她不必担心的话。

信里更多的篇幅是在询问她如何,在京中过得如何,家里今年茉莉花开得多不多,今年夏天热不热之类的话。满篇都是对她的牵挂。

随信而来的还有一朵压扁的干花,白色的毛茸茸的,贴在信纸上,凑近去能嗅到一点点淡香。

孟取善一看就猜到,这肯定是他曾经说过的,掖州六七月开的“狐尾巴”。

孟取善捏着那朵干巴巴的“狐尾巴”,又看着信纸上干巴巴的话,忽然觉得自己想崔竞了。

因为他肯定也很想她。

于是一开始那个隐约的“想去掖州”的念头疯长起来,藏都藏不住,一不小心被姐姐看出来,又给她按了下去。

这第二封信更长一些,一打开就掉出来好几朵干花。

信上说,这是长在赤夏的草原上的花,虽然没什么香气,但很好看,开放的时候五彩缤纷,还是马儿喜欢吃的草。

他的马“犟驴”吃得都不肯走开,他离开时采了一束回去想压成干花送她,结果犟驴载他回去时还不停扭头想吃他手上的。

孟取善看不出这些干花开放时颜色多好看,因为它们现在都已经变成了深灰的颜色。

她只能从崔竞的文字里去想象,但他的文字又没有太多画面感,只是平铺直叙。

崔竞的信就和他这个人一样,喜欢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。

好不容易,才看到他在末尾写下一句:“到掖州后又梦到了你,是许久没有过的梦了。你在梁京,有做梦吗,梦见过我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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