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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用帕子包好的泥人,放到她的手中。
“拿着!”
那是他强行给她灌下忘川散,她失忆,他带着她在街上游玩时,一个小贩为俩人捏下的泥人。
泥人只有巴掌大小,一高一矮紧靠在一起,她的小脑袋歪着,靠在他的手臂上,笑的灿若桃花。
程梨只看了一眼便就没有再看,也没接。
他骤然再度发疯:“朕让你拿着!”
俩人争执,他强行把那泥人塞在了她的手中,她不愿,他便拿绳子将它绑在了她的手上。
程梨挣扎不过,任他绑了。
而后,他回到了那张软椅所对的桌案前坐下,桌上摆放着宣纸与画笔等物。
“笑!”
“朕让你笑!”
“朕让你看着它笑!”
他一遍又一遍,要她做出看着那泥人,对他满怀爱意的表情。
程梨不做。他再度几次发疯,又一次返了回来,到她身边,强迫于她。
然程梨便就是不做。
终,他叫来了两名宫女,立在一旁,时而间或微微压着她,便偏让她低头瞧看。
人暴躁异常,地上很快便都是被他团起的宣纸。
他从正午,一只发疯到黄昏,画了无数张,直到最后一张,颇为满意,画了下去,也撵走了宫女。
程梨便在那房中陪了他一下午。
黄昏之际,他终于将那画作好,端起瞧看,沉沉地笑了出来,良久。
程梨别过视线,一看未看他,却也躲之不过。待得他自己欣赏满意了后,起了身,朝她奔来。
程梨被他拽到了桌前,被他强迫着看。
“朕画的可好?说.....”
他声音极沉,却偏偏带着笑意。
程梨的视线落到了画上。
他画的当然好,画中之人和她一模一样,如他所愿,深情地看着两人的泥人,手抚摸着其中的他。
程梨没答。他也不以为意,拾起狼毫,为她蘸墨,要她在画旁写下誓言,再度逼迫于她:
“朕念你写。”
“妾心向君,矢志不渝。岁月流转,情丝不绝。丹青为誓,妾爱君之心,直至地老天荒,此爱永镌妾心,弗敢或忘。笔落情长,许君,爱意千秋未亡。”
程梨自然不写。但他态度极为强硬,握住她的手,便偏叫她写。俩人再度发生肢体争执,笔墨甚至甩到了龙袍之上。
“萧怀玹!”
程梨终是对他怒目而视。
良久,人冷着脸,点了下头,再度妥协,彻底挣脱了他的束缚,重新蘸了墨,按着他的心意,将他适才所念之言写在了画旁。
写完直了身子,抬头看他,眼神冰凉:
“萧怀玹,有何意义?”
萧怀玹居高临下,盯着她,未曾说话。
程梨再道:“我不会爱你。”
这一句话后,他一把把她抱到了怀里,紧紧地抱了住。
“萧怀玹!你放手!”
他不放,反而将她抱的更紧。
“你放手!”
他依然没放,道了别的:“因为萧知砚对不对?因为你爱上了萧知砚,对不对?”
“萧怀玹,与别人无关!我已经如你所愿留在你的身边了,你还想怎样?”
“朕要你爱朕,要你爱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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