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读历史 |

分卷阅读225(2 / 2)

加入书签

姜时愿临近谢循,指尖挑起他松散的衣襟,露出锁骨下精瘦有力的筋骨,猿臂蜂腰,宽肩窄背,肌理分明。而因为醉酒的缘故,他的脸颊甚至全身都因此泛红,染上胭脂色。

她垂眼看向他胸口的伤痕。仍记得她离开之时,伤势愈合半好。

然后如今再又一瞧,疮痍处皮肉肿胀泛红,甚至再度腐烂。

谢循定没按时上药。

或者说自她走开后,再也没上过。

“你就这样弃自己的身体不顾?”

“从前受了伤,没有伤药,也能熬过来,遂习惯了。”

难怪他从不喝汤药,也从不习惯于为自己上药。

姜时愿有些恼,往掌心倒着药粉,直接手心覆了上去。愈合腐肉的创药哪有不痛的,如伤口撒盐,她原本也想轻柔地替他上药,如今见他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有了气,也想给他一个教训,让他知晓痛,以后再不敢随意糟蹋自己。

哪想,姜时愿再次抬眼扫上,谢循的脸上哪有丝毫痛苦,反眉目舒朗,满是笑意。

得,她又知道,他又将此作为‘甜糖’奖励给自己。

一拳打在棉花上,姜时愿也是无奈,他不知痛,而她却心中酸涩,隐隐替他作痛。

她的指腹轻柔地推开过甚的药粉,均匀涂抹在他的伤口上,边涂,又边徐徐呵出芝兰气息,如春风吹拂。

不吹不要紧,这一吹,一阵酥麻随着她的气息散至谢循全身,他浑身不仅发烫还微痒着,筋骨紧绷,手心攥紧了腕下的宣纸,嗒嗒地发出捻音。

“痛?”姜时愿察觉到了他的紧绷,语气稍厉,“现在才知痛,晚了。”

嘴上虽这么说到,手上的功夫却恨不得如羽毛般柔。

姜时愿又捻来草药覆在白巾上,玉臂轻环着他的腰身,白巾从他的猿臂下穿过,为他包扎。不知为何,此时的举动忽然让她想起来了明婌,银牙咬着樱唇,“明婌是不是也像我这般为你上过药?”

她记得明婌曾说过,谢循曾在暗河之时经常负伤,都是她亲自为他上药。

“是。”谢循扭过头。

“你这时倒坦诚得很。”

姜时愿不知为何,听他毫不遮掩,心中略不是滋味。

“因我不想再骗你。”谢循的胸膛随呼吸起伏,“阿愿,但,我对明婌从无男女之情。”

“那袁黎之前说的莺莺燕燕呢?又是谁?”经此一点,姜时愿又想起袁黎曾说过:她比谢循枕榻旁的莺莺燕燕都要顺眼些...

醉后的谢循倒是交代得干净,“她们是左相派来

的眼线,被迫要与之周旋。”

姜时愿看似淡然地轻轻“噢”一声,实则藏着醋意紧咬着周旋二字。

心里止不住地想,如何周旋?去哪周旋?难不成滚到....,又难不成他一身床榻功夫,是前人栽树,她是后人?

谢循却好似看穿了姜时愿的心思,注视着她,慢声道:“没有那些事。”

“阿愿,我很干净的。”他的声音低柔,贴着她的耳畔,“鱼水之欢...”

姜时愿骤然意识到这个醉鬼要说什么,眼下二人算不得夫妻,算不得宿敌,也算不得情人,仅是盟友。

盟友之间,哪能说这些?

“不许说!”她急忙用两指脂腹抵住他的唇,奈何谢循竟然唇翕而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