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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循仍不能压住唇腔内的苦意,嗓音沙哑:“阿愿可以写个方子给我,以后我定会按时服用,不会让你再碰了。”

这!不从根源解决问题,本末倒置!

姜时愿越想越郁闷,刚欲作声,又抿着唇,强忍咽下。

罢了...她得忍....不能被他发现端倪。

她端来笔砚,故意在方子上多写下几味味道古怪的草药,揉成一团,丢入他的怀中,“砰”地摔门,面上却尽到柔情,“夫君赶紧去采买吧,一日三次,文火慢熬,药效最好。”

“好。”

姜时愿正气着,又将他推门而入,她没好气地问到,“又要干什么?”

谢循有些难以为情:“我没有银子,阿愿。每月的俸银尽数交给你了,我余下所存不多。”

...

谢循接过银子以后,不疑有他,离典狱而去。姜时愿趁他不在典狱之时,忙不迭地进了皇宫,明面是再去探望久病初愈的祁灵萱,实则去了公主殿之后再去了趟如今已沦为冷宫的坤宁宫。

昔日繁盛不再,无人踏入,叶落萧寂。

吱呀一声缓缓推开殿门,尘屑儿拂面而来,姜时愿连连掩着袖子,来到明婌常作丹青的条案之前,仰面看着满面的墨水丹画。

画卷上的男子虽无一笔带过五官,可如今姜时愿再看,五味杂陈。

明婌与自己爱上了同一个男子。

他既是明婌的魑,也是她的夫君,‘沈浔’。

姜时愿凝着画卷,越发觉得熟悉,认定魑就是她的夫君。

但,熟悉之后又骤然觉得陌生....

画中的魑,指剑潇洒,满身戾气,杀气逼人,疏人于千里。

不见其面,但姜时愿也能想象得到,他的眼神是何其肃杀森寒。他不像魉或顾辞是嗜血狰狞之人,但他却有着二人没有的冰冷,几乎无情。

姜时愿想。

他作为魑的时候,有人的情感吗?会悲?会怜?会爱吗?

姜时愿对魑了解太少,也可以说对她夫君曾经的过往一概不知。

思及此,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,或许此人能给她答案。

*

天牢当真不是一般的冷,哪怕地上已经初春,莺飞草长,万物滋润,可地下依旧阴冷死寂,潮湿不堪。

狱卒甚至穿的还是厚袄子,看见姜时愿来了,顿时清醒,“大人怎么来了?”

“案件细节还再略有遗漏,故尔再来提审嬷嬷。”姜时愿看着狱卒提起桌子上的煤油灯,又从墙上撸了一把钥匙,边领路边小声嘟囔:起了怪了,今日什么大人物都要亲临天牢,搞得跟过年一样。

“噔噔噔”的脚步声齐齐,狱卒瞧着金子牢一百号,停下来了脚步,朝着姜时愿示意嬷嬷就是被关在这间。

月光如水,映照出嬷嬷扭曲的面容,再次见她,姜时愿甚至都快有些认不出。

然后,嬷嬷却一眼认出了她,倏然暴起冲至姜时愿的眼前,目光眦裂,与姜时愿近在咫尺。

虽然近在咫尺,但已是嬷嬷不能碰到姜时愿的距离,混黑如墨的血顺着肩甲的弧度淌下,殷红大片。

嬷嬷发了疯的大叫,半是愤怒,半是身体被撕裂之痛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
姜时愿这才瞧清,从灰墙中连出的两道沉重的锁链,末尾缀着铁钩,穿过嬷嬷的琵琶骨,露出锈迹斑驳的钩尖。

这是什么刑罚,她在十八狱中都未曾见过,看上去残忍至极。

这时狱卒看清姜时愿的顾虑,解释道:“姜司使有所不知,若是平常不会武功的白人上带枷锁或者镣铐,下拴铁链,便就可以制服。”

“但习武之人却大大不同,单一的刑具或拿金子做的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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