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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？

但贪婪的老板还在喋喋不休：“听说你办的宴会还有幻兽肉？所以50万一个月的租金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麽吧？”

在金钱面前，人们的嘴脸会变得异常丑恶。富江望着面前满脸褶子，动作油腻猥琐的中年男人，嫌恶在眼底一闪而逝。

“50万戒尼的租金是不算什麽，但前提是你的店得配得上这50万。”富江不紧不慢的开口，“至于你家里的情况，如果情况属实，你完全可以转卖店面，向z府申请低保户。”

听到富江这麽一说，刚刚还挤出贪婪笑容的老板顿时翻了脸：“我的店配不上50万？呸！你不说说你贩卖机来了之后，影响我店里多少生意？那些面包和饼干全都卖不出去了！这麽点月租我还管你要少了！不行！今天你必须赔偿我！”

苦情戏演不下去，改成明抢了是吧？

其实酒楼开业时，为了在当地打响名号，他曾沿着市中心一路走到了城市的外围进行过考察。被他选中的便利店，一般都是生意一般或者勉强维持生计的商铺。

而之所以选这些商铺，倒不是说他同情心泛滥，而是这样的店铺往往比较容易合作。倒是生意好的商铺，说服一家的成本和时间通常是普通商铺的三倍还多，甚至还要同时说服30家，这换做任何人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，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
双方最初的合作，其实都对贩卖机到底能创造多少能量无法预测。

但附近居民对于贩卖机的接受程度令人意外，而之后推出的各类食品中，烤串和鸭货也为合作的便利店里带来不少酒水生意。酒水可是暴利，如果每家便利店的月流水是100万，那麽近70万的营业额都是富江带来的。

现今，便利店的老板眼红他的生意，不看看自己赚了多少，反而想从他口袋里翻出更多的钱。

富江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失望，有种喂饱了毒蛇却反被咬一口的感觉，但现在那都不重要了。

他不太想继续和这些商铺打交道了，因为余下的27家里，势必还会出现老板这样的人。

但关于是否还要继续售卖早餐这件事，他还需再想想。

这一刻，富江极其庆幸没把酒楼的选址定在墓碑大楼的顶端，不然以他的性子，还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，而那才是整个城市的权利中心。

陷入沉思的富江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老板。

被那样的眼神盯视，男人的脊背升起一层白毛汗，而这时，油腻的男人才注意到富江身边还跟着两个人。

刚刚还态度强硬的男人被哪吒的眼风一扫，顿时将外强中干的德性暴露无遗：“干嘛？想打人啊？人多了不起吗？我告诉你今天只要碰我一下，我就……我就……”

“你就怎麽样？”

富江突然弯起眼眸，拍了拍刚想上前一步的哪吒的肩膀，示意哪吒先不要动。

“放心。打人我是不会打的，不然以你的性子不知又要讹我多少钱。像你这样的臭鱼，我就算将戒尼丢到大海，也不会再给你一分的。”

油腻的男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，等明白了富江话里的意思，顿时拔高了嗓门：“好啊！说我是臭鱼是吧？月租升到100万一月，不交钱你今儿就别想在我这里做生意了！”

口罩下，富江发出一声笑：“我想你还没弄明白现在的形势。贩卖机对于我来说，只是宣传酒楼的广告纸。我的主场是西海岸水下的酒楼，不是你的便利店。”

他轻轻拿过销售王手中拟定好的花拉拉路小区便利店的合同，在老板面前扬了扬。对方似乎下意识想要接住，但富江已经当着对方的面慢条斯理地撕了合同。

“哎别！！”

油腻的老板顿时发出一声肉疼的惨叫。

富江没有理会，继续撕纸：“如今，我的主场已经炒到足够的热度，贩卖机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。倒是你，我比较期待离了贩卖机的店会不会重新回到生意惨淡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