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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一刻,诡异的,父子二人心里竟都生出了差不多的念头。

不管方荷有没有昏迷,她因此事而有了小产征兆,康熙心里的懊悔和焦灼丝毫不比先前少。

他甚至有些想不起先前的自己为何会生出那般恶劣的私欲,只要果果一直陪着他,只要她好好地在他身边,就够了。

他早该认命了不是吗?

胤礽定定看着汗阿玛通红的眼眶,心里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。

他也有些想不起被汗阿玛乃至诸多名士教导的自己,为何突然变成了那样暴戾自私的蠢货。

明明只要他做好一个太子该做的事,就不会有今天。

他发疯到现在,注定会一无所有,甚至还想用自己的死让汗阿玛后悔莫及。

他到底在做什么?

太医很快就开好了方子,由梁九功和静好亲自去熬药。

得知方荷可以移动后,康熙立刻令人将方荷裹好,让人抬她回到了皇帐内。

胤礽的帐篷到底死过人,不吉利。

怕给方荷过了病气,康熙自己挪到了软榻上,让静好和梁九功仔细伺候着方荷喝药,擦身,换衣。

他这边就只留了个李德全贴身伺候着,除了吃药昏睡和处理前线政务外,其他时间都紧盯着方荷不放。

有时候太医进来诊脉,都有种蓁皇贵妃才是皇上,软榻上那个才是皇贵妃的错觉。

方荷本来没昏迷,只是心里难受,自责,也生气,一点也不想跟康熙说话。

喝了保胎药后,因为里面有安神的药材,她倒是真的睡了过去。

这一睡就是近十个时辰,她再醒过来,就发现吃了药以后的康熙看起来却好像快死了一样,更憔悴了。

胡子拉碴不说,眼皮子也肿着,狼狈得叫人心酸,躺在她身边,连呼吸都若有似无。

她顾不上对康熙微妙的迁怒,小心翼翼伸手过去在康熙鼻翼下试探了下,感觉到微微的气流,这才松了口气。

她现在肚子里又揣了货,太子还没被废,无论如何这狗东西都不能出任何事儿,否则她也没活路了。

梁九功端着煨好的银耳燕窝羹进来,见到这一幕,略哽了下。

皇上本来在软榻上,见皇贵妃迟迟不醒,实在不放心,确定疟疾好了些后,就挪了回去。

梁九功眼看着皇上一会儿试探一下皇贵妃的呼吸,硬是熬了一宿,一炷香前才撑不住睡过去。

皇贵妃这一醒,竟也是差不多的动作,这两位祖宗真的……活该是两口子。

见方荷看过来,梁九功赶忙笑着凑上前,放柔了声音小声替主子爷表功。

“蓁主子可感觉有哪儿不舒服?万岁爷守了您一夜,才刚睡着,您若是有哪儿不适,或是想吃什么,做什么,只管跟奴才说。”

“万岁爷说了,叫奴才们跟伺候他一样伺候您,您可万别跟奴才客气。”

方荷被梁九功这快赶上夹子音的温柔给激得浑身起鸡皮疙瘩,他真的不适合这么说话。

可她没工夫吐槽,也顾不得咕噜咕噜叫的肚子,只摸着腹部紧张问——

“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?”

“蓁主子别担心,太医说您只是胎象不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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