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2章 楚焰璃破防!皇后宝宝的飞醋!(2 / 2)
她凤眸眯起,闪过一丝疑惑,「有件事我很好奇,为什麽你身上没有一点异化的迹象?」
龙气,不能肉体凡躯所能承载的。
只要使用其威能,就必然会受到影响,
随着程度加深,身体会一步步被龙气侵蚀同化,最终彻底沦为失去自我的怪物。
她有天救印加持,尚且如此,而陈墨仅凭肉身,容纳两种龙气,却依旧安然无恙。
这实在是难以解释。
陈墨略微迟疑,说道:「其实我可能也发生了『异化」,只不过和你不太一样.」
「嗯?」楚焰璃闻言有些疑惑,「这话是什麽意思?」
陈墨转过身来,催动真元。
体表逐渐浮现出青色鳞片,好似玉石盔甲一般覆盖全身。
胸前刻着繁复神纹,两肩盘踞着龙口兽吞,头盔面甲覆盖脸庞,只露出了一双紫金色眸子。
看起来十分凶恶,同时又散发着霸道至极的威严。
「这是—」
楚焰璃住了。
鳄口面甲朝两侧退去,露出俊朗脸庞,「这是我突破五品时觉醒的能力,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『异化』还是『武魄」。」
楚焰璃艰难的咽了咽口水。
异化状态自身是无法控制,而陈墨却收发随心,这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。
所谓武魄,是武夫的神念与真元融合凝聚而成,根据每个人修行功法丶阅历丶心境的不同,凝聚出的武魄也截然不同。
可陈墨到底经历了什麽,才能将龙气炼化为武魄?!
「原来他并非是龙气的载体,相反,是龙气依附于他?」
她心潮翻涌,久久无言。
陈墨见状暗暗摇头。
没见过世面的样子.
要是她知道自己灵台中还有七颗星宿,不知会是什麽表情?
许久过后,楚焰璃回过神来,陈墨早就已经离开了。
房间内空空荡荡,寂静无声。
看着那凌乱的床榻,她眼神有些飘忽,然后艰难的撑起身子。
疼痛感并未彻底消退,而是变成了酸胀麻痒的奇怪感觉,让她双腿有些发软,提不起力气来。
她走出房间,一路扶着墙壁朝浴池方向而去。
长宁阁虽然没有宫人值守,但浴池倒还算乾净,和玄清池一般,源源不断的清澈活水注入池中,通过阵法形成循环,始终保持着适宜的温度。
楚焰璃站在落地镜前,褪去长裙,侧过身子看去。
在生机精元的作用下,臀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,但那通红的巴掌印依旧清晰可见,在白皙肌肤上的显得格外扎眼。
回想起方才发生的情况一陈墨将自己死死压住,凶狠的表情再度浮现在眼前。
若不是有着裤裤挡着,恐怕已经破门而入了·—
她脸颊泛起一抹绯色,暗暗2了一声,这家伙平时看着斯斯文文,没想到发起狠来这麽恐怖,简直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似的!
「哼,狂悖之徒,早晚把你剁了!」
楚焰璃自言自语着,抬手比划了一下。
想到陈墨被送到净身房,苦苦哀求自己把根留住的样子,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,心情也舒畅了不少。
转身抬腿迈进浴池,刚刚坐下,便猛地打了个哆嗦。
「嘶—」
「好疼!」
「陈墨,你这个混蛋,给我等着——」
陈墨离开红墙包围的长宁阁。
路上遇见的宫人们纷纷垂首问候,然而任谁也想不到,这位理应守护皇室的兼职侍卫统领,刚刚在寝宫把长公主屁股都抽开了花。
倒不是他又当又立,实在是不喜欢这种被人拿捏的感觉。
而且他也确实不想和楚焰璃纠缠太深,
「娘娘和皇后已经很难平衡了,再加上个长公主,那还不得炸开锅?」
「更何况这女人别有用心,还是离远点比较好—」
陈墨摇摇头,不再多想。
他已经说的够明白了,经历此事,楚焰璃应该也能收敛一些。
正好这次入宫,陈墨打算去一趟寒霄宫,把楚珩交代的事情向娘娘汇报一下,来到乾清门前,恰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内廷中走出。
「林捕头?」
林惊竹沿着宫道低头向前走去。
自从陈墨和裕王府的矛盾彻底爆发后,她就茶饭不思,心里好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。
大元开国至今七百馀年,还从未有人敢对宗室挥刀,更何况裕王还是当今圣上的胞弟,地位非同一般。
这事若是处理不好,陈墨可就真的危险了!
她也顾不上手头的案子,三天两头往宫里跑,就是为了能及时了解到最新进展。
方才去了昭华宫一趟,皇后已经忙得没空搭理她了,桌上奏摺堆积如山,全都是在弹劾陈墨,很显然,局势非常不妙!
「要是我能查到楚珩的罪证,或许能帮陈大人减轻一点压力」
「可应该从哪里着手呢?」
林惊竹眉头紧,苦苦思索。
这时,一双鞋子突然出现在视线中,她急忙停住身形,可对方却上前一步,两人直接撞了个满怀。
林惊竹眼神一冷,抬头看去,顿时又愣住了。
「陈大人?」
陈墨背着手,笑吟吟道:「想什麽呢,这麽入神,叫你几声都没有反应。」
当然是在想你了.
林惊竹痴痴望着眼前的男人。
两人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面,要不是这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,早就扑进他怀里腻歪着,老公老公的叫个不停了。
「没什麽。」
林惊竹压下翻腾的情绪,询问道:「陈大人,你那边情况如何?」
陈墨知道她在问什麽,点头道:「还算顺利。」
骗人—
林惊竹对这个案子多少也了解一些。
如今关键证据缺失,根本无法给楚珩定罪。
只当对方是在宽慰自己,心中不禁更加忧虑,传音入耳道:「虽然我能力有限,但在办案方面还算是有些经验,让六扇门来协助的话,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。」
「不必了。」陈墨摇头道。
「陈大人」
林惊竹还想说些什麽,却听陈墨说道:「楚珩已经招供了。」
?
林惊竹怀疑自己听错了,「招丶招供了?」
「没错,他承认自己犯下杀人丶养蛮奴丶破坏城防——等多项重罪,虽然还不能定性为谋反,但想要脱身也没那麽容易。」陈墨颌首道。
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,林惊竹嗓子动了动,有些不敢置信道:「可他为什麽会突然招供?」
楚珩清楚认罪后的结果,即便是用了重刑,也该打死都不承认才对。
陈墨摊手道:「谁知道呢,可能是良心发现了吧。」
林惊竹心里清楚,陈墨肯定是用了某种手段,如此一来,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。
「那就好,我还怕你被朝臣针对打压—」
「无所谓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,早都习惯了,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。」
「那倒也是。」
「不过话说回来,」陈墨抱着肩膀道:「说好每三天一次毒,怎麽这些天都没见你人,衙门的公务这麽忙?」
「那倒不是。」林惊竹无奈道:「是小姨不让我去找你,说是以后疗伤必须得在宫里,不能私下和你接触。」
陈墨对此到不意外。
以皇后宝宝那爱吃飞醋的性格,确实能干出这种事。
「那咱们现在去找皇后殿下?」
「我刚从昭华宫出来,小姨这会正忙呢,估计也没时间管这事。」
「要不然」
林惊竹手指纠缠在一起,犹豫了一下,轻声道:「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,先把寒毒清了好不好?」
陈墨警了她一眼,好笑道:「你确定只是排毒?」
林惊竹脸蛋红扑扑的,低头盯着脚尖,懦道:「顺便——·顺便亲—」」
话还没说完,一道女声突然传来:
「陈大人?」
「你在这干什麽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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