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1章 ,跟妈妈摊牌:麦穗是我女人(1 / 2)
第471章 ,跟妈妈摊牌:麦穗是我女人
孙曼宁蠢蠢欲动,好想回身拔腿就跑,跑回去给麦穗通风报信,说李恒父母来了。
可这犹犹豫豫的念头最终没能成行,也许就如诗禾说的:坐实了更好!
穗穗现在一天一个变化,说不得再过几年外在条件就完全不输于肖涵了,又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加持,将来保不准能挤掉肖涵和陈子矜呢?
抱着这种心思,孙曼宁是彻底放弃了回去报信的想法。
另一边。
踩着青石板朝前走的田润娥低声询问丈夫:「刚才那姑娘你认出来了没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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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建国点点头:「和咱们儿子上春晚的那个。」
田润娥问:「你还记得其名字不?」
李建国摇头,「好像姓周,后面是什麽没怎麽注意。」
怎麽可能不注意啊?
才貌双全的周诗禾有一种特质,能让人过目难忘。只是因为赵菁的缘故,他怕妻子嘲弄他,就只给了个提醒。
果不其然,田润娥很满意丈夫的表现,想了想说:「应该叫周诗禾。」
又走了十来步,田润娥眉毛皱起,担忧问:「你说,满崽会不会打这姑娘主意?」
她见过肖涵,见过陈子,也见过余老师,都是顶个顶个的大美女,可要说女人之最:绝对非刚才见过的周诗禾莫属!
所以,她突然有些心揪地发起了愁。
李建国则乐观了很多:「不会,你别忘了余老师也在这里。」
他的言下之意就是:以余老师的优秀条件和雄厚家庭背景,儿子是不敢在余老师眼皮底下乱来的。
!这麽一说,田润娥心思顿时开朗不少,觉得十分在理。
不过两口子的说辞很快就被打脸了!
信步来到巷子尽头,眼尖的李建国一眼就看到了26号下楼的铭牌,「润娥,
应该就是这。」
田润娥瞧一瞧铭牌号,又仰头望了望小楼全貌,登时心里一咯瞪!
你猜她看到了什麽?
看到了儿子的衣服,还看到了女人的衣服,且儿子的衣服和女人的衣服混合交叉挂在阳台上,并没有泾渭分明开来,很明显是一起洗的丶一起晾晒的,说不定就是一个人洗的。
而自己儿子是个什麽货色?难道由润娥还不知晓麽?从小到大就是个懒货,
只要能偷懒就绝对不会动手,这些衣服应该是女娃洗的。
缘由很简单,衣服没有任何皱褶,显然晾晒之时很细心,费了一番功夫,把所有褶皱用手拉平了。
假若是儿子晒衣服,那必定是糊弄了事。她还好多次见过儿子用脚踩的。
田润娥抬头盯着花花绿绿的衣服,小声问:「建国,你见过余老师穿红衣服丶浅紫衣服和蓝色衣服吗?」
在两口子印象中:余老师是一个十分端庄的人,平素一般以黑色为主,偶尔会穿白色和灰色,其它深颜色从没看到过。
有些话一听就懂,李建国要时明白妻子这话是什麽意思了?
屋里有女人,或者说,有女人照顾儿子的起居,但并不是余老师。前面他还信誓旦旦说儿子不敢在余老师眼皮底下乱来,可现在李建国只觉着老脸绯红,心想还是太低估儿子的本事了。
两夫妻互相瞅瞅,许久无声。
过去好一阵,李建国安慰道:「会不会是肖书记女儿从京城回来了?」
由润娥摇摆不定,但感觉可能性不大:「肖书记女儿不爱穿红色,我以前给肖家送大米时,偶然听魏诗曼和她小姑子聊天时说过,让她小姑子别买红衣服。
而且」
话到此,由润娥细细辨认一番,才继续往下说:「肖书记女儿的穿衣打扮和阳台上的衣服不是一个风格。」
李建国听得服气,没想到妻子洞察力这麽强。
他问:「那我们要不要进去?」
田润娥眼珠子一瞪:「我们是来干什麽的?进!不但要进去,还偷偷摸摸进去,我倒是想看看屋里的女娃是谁?长什麽模样?肖书记女儿才在京城呆一个多月,你儿子就又找了个,真是气死我了!」
李建国点根烟,深吸两口说:「是你儿子。」
对丈夫和稀泥的态度,田润娥气笑了,顿时不管不顾,率先推开点没合拢的院门,侧身走了进去。
李建国跟上。
院门没关,房屋门倒是关了,但里边没上锁,没怎麽用力就推开了。
进到一楼,夫妻俩四处张望一番,没见着人。
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,屋中的一些小摆件是儿子从老家带过来的,可以确认没走错,再加上阳台上的衣服佐证,这就是儿子家。
李建国出声:「很乾净,应该是经常有打扫卫生。」
田润娥说:「绝对不是你儿子的手笔,没这麽勤快。」
李建国认可这话。
视线投放到楼梯上,迟疑些许,夫妻两一前一后往上走去,脚步声都比较轻,几乎是起脚尖走的。
田润娥是铁了心要看看儿子到底是藏了个什麽样的女人在家里?
见妻子如此,李建国也不好捣乱,跟着用脚尖上楼梯。
二楼很近,二楼又很远,在拐角处歇口气,田润娥终究是到了二楼,结果结果她的小心脏差点从口里跳出来了!
屋里还真有女人!
还是一个别有风情的女人!
只一眼,田润娥就明白过来儿子为什麽会抗拒不了?
这哪是女人,这分明是苏妲己转世啊!
哪个女人看了不嫉妒?哪个男人看了不疯狂?
只一眼,田润娥就生出来一种直觉:儿子将来在这姑娘的床上,怕是要远远多于其她女人。
这直觉来得莫名其妙,但突然就在脑海中扎根发芽了,怎麽也挥之不去。
麦穗此时正在低头缝补衣服,李恒的一件短袖线开了,她在耐心地一针一线缝合,完全没注意到楼道口多出了一对夫妻。
目光在麦穗身上徘徊好几趟,由润娥确定不认识眼前这女娃,稍后转向丈夫。
李建国同样摇头,表示不认识,没见过。
又过去一会,田润娥把包放地板上,往沙发上走了去。
两口子走到一半时,麦穗眼角余光中多出了一双鞋尖,顿时抬起了臻首,然后!
然后她傻了!
都不用人介绍,她就知道眼前这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是李恒妈妈,母子俩眉眼耳鼻太像了些。
四目相视,不!六目相视一小会,麦穗放下手里的针线活,麻木地站了起来!
晕乎乎地站了起来!
她发现对面这中年女人正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审查自己。
对,就是审查的意味。
难道是猜到了什麽吗?
还是说抓到了什麽把柄?
李恒前几天还跟自己说,想带自己见他父母,没想到才短短过去4天功夫,他父母就过来了,突然杀到了跟前。
麦穗如是思着,口里却柔柔地喊出声:「叔叔丶阿姨,你们来了。」
李建国慈祥地笑了下,把吸到一半的烟用手指捻熄。
田润娥则问:「你认识我们?
麦穗内心十分拘束,但到底是复旦大学的当家晚会主持人,很快就调整好了面部表情,露出一丝笑容说:「没见过,但能猜到。
说着,她热情招呼两人落座,然后弯腰倒茶,给夫妻俩各倒了一杯凉茶,递到跟前。
「谢谢!」
接过茶,田润娥道声谢谢,眼晴却看着沙发上的短袖问:「你在帮李恒缝衣服?」
太多疑问了,田润娥懒得弯弯绕绕,直接点明:你是在帮我儿子缝制衣服?
麦穗耳朵有些发烧,但没回避:「是的阿姨,衣服线开了,他舍不得换新。
我闲来没事就替他缝补一下。」
田润娥说:「这衣服挺新,丢了可惜。」
滑落,她喝一口茶,随即放下,伸手拿过短袖察看一番,临了夸赞道:「线脚不错,和原来的没两样,你经常干针线活?」
麦穗回答:「跟妈妈做过一些针线活。」
田润娥又细致地摆弄一阵衣服,心里有了第一波好感:这女娃能缝衣服,家里又一尘不染,应是一个勤快能干的人,
过会,田润娥试探问:「李恒呢?就你一个人在家?」
这话表面是问李恒去哪了?
实际重点是「家」,试探眼前这姑娘和李恒的关系?是不是常住在这里?
聪明如麦穗,几乎秒懂,但她自动忽视了后半句,回答说:「他在书房看书田润娥看出了这闺女的内敛,于是没抓着不放,改问:「闺女你姓什麽?是哪里人?」
她问名字就是想看看,以前有没有听过这姑娘的名字?
麦穗回答说:「姓麦,麦穗,麦子的麦,稻穗的穗,是邵东的。」
李建国品味品味「麦穗」这名字,夸赞道:「这名字好,硕果累累,寓意丰收丶幸福和吉祥,真是好名字。」
田润娥撇眼丈夫,李建国立马闭嘴,她敏锐问:「邵东?那这麽说,你也是一中毕业的?」
麦穗说是。
田润娥又问:「你们高中认识?」
麦穗说:「高中我们是同班同学。」
田润娥接着问:「你在哪里读书?」
麦穗说:「就在复旦大学。」
闻言,田润娥心里有了一些猜测,追问:「家里卫生是你打扫的?」
麦穗瞧眼周边环境,后知后觉有点明悟过来了,破绽太多,阿姨怕是从这些细微之处抓到了漏洞,到此,她内心已经不仅仅是拘束了,变成了紧张。
就在麦穗红唇蠕动,要回答之际,书房门突然开了,吸引了沙发上三人的注意力。
李恒从门里走出来,看到两口子时很是错,好半响才回过神,大步走过来问:「我个老天,我没眼花吧,我亲爱的老爸丶老妈,你们什麽时候来的?」
「刚到,麦穗说你在书房,就没来打扰你。」由润娥笑说。
听到「麦穗」二字,又观察一番三人的坐姿,见亲妈和麦穗坐一块,见麦穗投来求救的眼神,老油子的李恒瞬间什麽都懂了,当即在三人的的注视下,一把坐到麦穗另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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